清晨六点，我推开心理咨询室的门，好家伙，就看见一位母亲，攥着退学通知书，缩在沙发角落。她女儿的帆布鞋就歪歪斜斜地扔在她脚边，鞋带散成两缕，就跟枯藤似的。
咱先来说说这“解冻冰层”。母亲颤抖着指尖，划过通知书上“严重违纪”那四个字，嘴里还念叨着：“他们说我女儿是洪水猛兽。”我瞅见她无名指上的婚戒，在晨光里闪着冷光。这曾经在家长会上挺直脊背的女人，这会儿就跟被抽去脊椎的提线木偶似的。我就跟她说：“您知道吗？人类学家发现，原始部落的少年会在雨季时自发结伴远行。”她那浑浊的瞳孔一下子就泛起涟漪了。我接着说：“咱总把荷尔蒙的躁动当成洪水，却忘了那是生命自带的导航系统。那些偷偷传递的纸条，都是青春期在找自己的坐标呢。”这时候，咨询室的百叶窗筛进细碎的光斑，就像少女藏在课本下的情书。
再说说“重构叙事”。我把泛黄的通知书转向阳光，跟她说：“您看这张通知书，如果把它想象成探险队的通行证呢？”她那愣怔的神情，让我想起她女儿书包里露出的《鲁滨逊漂流记》书角。我又说：“学校是培养皿，但生命不该困在培养皿里。”我还打开手机相册给她看，说：“这是我咨询过的女孩，因为早恋被退学后，用三年时间走遍云南的茶马古道，现在都在大学教授民族文化了。”她那布满裂痕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，还有昨夜揪扯头发留下的血痕呢。
然后是“情感账户”。我跟她说：“您知道吗？每个孩子心里都有一本情感账户。”我指着窗台上枯萎的绿萝说：“当您用退学通知书代替对话，就是在往账户里存入‘不信任’。”她突然哽咽着说：“可她连校服都不敢穿了，整天躲在房间里...”我就递给她便签本，说：“试试这个，每天写三件女儿让你想起自己少女时代的事。”当她写下“她叠被子的样子像极了我十八岁那年”时，咨询室的空气都流动起来了，就像解冻的春溪漫过龟裂的河床。
最后是“破茧时刻”。最后一次咨询，母亲带来女儿画的星空图，说她现在在社区画室当助教。泛黄的纸上，褪色的蓝紫色颜料晕染出银河，角落里还歪歪扭扭写着“给妈妈的道歉信”。我望着窗外抽芽的梧桐树，就想起那个躲在教室后门偷看男孩的少女。其实早恋从来不是洪水猛兽，而是生命在叩响成长之门。当教育者忙着筑坝时，真正的教育应该教会孩子如何与激流共舞。这时候，咨询室的挂钟指向正午十二点，母亲离开时，那帆布鞋的鞋带终于系成了蝴蝶结。
各位家长朋友们，孩子成长的路上难免会有磕磕绊绊，咱们得换个角度看问题，说不定就能帮孩子顺利度过难关啦！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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